子。
如今花满盈颇具生气,着实让肖亮喜欢,他手中的力道轻了些,指尖开始轻抚花满盈白皙的脸蛋。
“花满盈”
男人呢喃般的呼唤,令花满盈胆颤,就算仅有一次的性事经验,她也能立刻明白:肖亮现在想要她。
花满盈笑着,说话字字有力,“肖老板不是骂我身子脏贱吗?何不去别处找个干净女人,消了你这股”畜牲般的欲念。
等来的是肖亮的一个扛抱,扑通一声,花满盈摔在床榻之上,她尚未回神,肖亮已然压上身来,炙热鼻息汹涌滚滚喷洒在她肌肤上。
“肖亮!你!”花满盈奋力挣扎。
然而,她越挣扎,肖亮就越兴奋,手中的力道愈发地猛重,上好的轻纱在暴力撕扯下绽裂、破开。
很快,花满盈仅仅贴身衣物蔽体。
肖亮如狼似虎,钳制住花满盈的手腕,嘴唇贴在花满盈柔嫩的脖颈上,时不时探出舌尖舔舐,留下自己的口津。
这时,花满盈的身体变得僵直,她抿紧唇瓣,一言不发。
“配合点这样你也好受很多。”肖亮说。
他掰开花满盈抵御在前胸的手,将最后一件衣物扯下,抓捏一颗浑圆,玩味地看着花满盈。
任谁经如此羞辱,都会难以忍受,花满盈偏过头,眼眸半眯,眉头微蹙,上齿轻咬下唇,抑制住呻吟。
她粉嫩的唇瓣极其吸睛,肖亮另一只手掐住花满盈的下颚,强行令她与自己对视,冷笑一下,两指发力打开她的唇腔,大舌犹如洪水猛兽,灌进她的口中,肆意妄为。
“呜呜!”花满盈呜呜叫唤,甚至上手意图阻碍男人的猛烈攻势。
但迎来的是肖亮更为强制的交合。
“啊!嗯!啊啊!”花满盈痛呼,素手抓紧了头两侧的牀单,两腿则是被肖亮高高抬起,被他的器具一次又一次地冲撞。
多么畅快啊!多么舒爽啊!肖亮内心的酣畅油然而生,紧接着又攥紧粉桃似的浑圆,一边掐弄,一边顶撞。
被甬道包裹的阳具不断向肖亮传导“湿软”、“紧致”的感触,肖亮便想要更加深入,行为上愈发地粗鲁。
两颗蛋丸击打在花满盈的腿根内侧啪嗒作响,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夸张的摩擦音,还有花满盈似哀似怨的娇喊,这一切都在催动肖亮的兽性。
“吼——”
肖亮低吼一声,扣住花满盈的肩头,将阳具完全没入花满盈的体内后,射出滚滚浓精。
在肖亮的暴力突入下,二人紧密地合在一起,男人的余韵还未消退,他唇瓣在花满盈的肩头游走、吸吮,留下红痕。
男人刻印的行迹让花满盈感到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轻吟,两腿下意识合拢,缠上男人的腰。
“看来你还想要再来一次”肖亮感受到腰际间的触感,面上的笑多了几分温度。
花满盈轻轻呼出气流,说:“如果肖老板只是想一味地这般折辱我之前所言都是骗我的那我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你想走?呵——”肖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两人肉体明明正紧密嵌合,可谈话之间剑拔弩张。
花满盈眸子中没有任何情迷,语气也平淡,说:“有何不可?”
我要走,谁也留不住。
肖亮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花满盈的面上,话语却极其阴毒,“到嘴的肥肉,你说放走就放走?且不说我用你是何种用途,你进了这春满园,这辈子都别出去!老老实实地做那万人骑的妓子!”
他又继续说:“看来刚刚那一遭你还是没吃尽苦头”
话毕,肖亮便又想再来一回。
只听门外常平喊道:“主子,尚部几位大人都在等您了——”
床榻上的二人同时望向门外,只听肖亮不耐说:“叫他们改日再议!”
豆大的汗珠从常平的额上落下,常平劝说着:“可是主子,您忘了?今个儿可是您专门叫他们来”
由于里头还有花满盈,常平也不敢将话说全,只好小心翼翼地提醒肖亮:他必须得去一趟。
肖亮揪紧了牀单,猛然手成拳砸向床板,神色不好。
“你竟然还跟尚部的人有关系。”花满盈故作讶异道。
看到花满盈惊讶的神情,肖亮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摸着她的脸,说:“是啊,不仅尚部,吏部、户部你所想象不到的官衙里,都有我的人。”
滑腻的触感让肖亮爱不释手,他呼吸加粗,脑子一乱,张口就说:“如果你伺候好我了,说不定我也可以说动那位上者,洗清你花家的冤屈”
花满盈呼吸一滞——洗清花家冤屈,这无疑是对花满盈最大的诱惑。
她定定地正视肖亮,眼睛闪过犹豫。
只要委身于眼前的人,就有机会让花家沉冤昭雪只要满足他的欲望
看到花满盈露出如此神态,想来花满盈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件事,肖亮又没由来地愠怒,愤愤然从花满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