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侧,小屁股顺势抬起来了,粉嫩淫屄被迫朝上打开,是一个能够叫isery操得很顺畅的姿势。
被迫摆成这种姿势,ives垂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小屄被男人粗硬狰狞的阴茎狠狠贯穿了。原本对性事很是坦荡的人,被那副最直观的画面冲击到,红着眼睛就想去勾isery的脖子,“哥哥不要这、呜……!”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ives先被操得哀喘一声。他感觉到男人的腰胯狠狠撞在自己腿根的位置,软肉被撞得啪的一声响,他还来不及觉得羞耻,就因为身子里面被操得软烂而叫出声了。
如果说第一下只是叫ives慌张,可紧跟着isery像是打桩一样挺着鸡巴往他穴里狠狠凿弄的时候,他才是切实的感到惊恐了。可欺在他身上在他穴里驰骋的男人绷紧了脸只顾往他穴里狠操,不顾媚肉痉挛着挽留,保持着高速进出的频率,操得他穴里淫肉痉挛着喷水。
原本主动求着动的少年已经被操得嘴都合不拢,甚至双手也中途垂了下来只能紧紧抓着床单试图稳住神智。他的理智像是被粗硕的鸡巴搅成一团浆糊,本来是想求饶的,可话语都变成破碎颤抖的呻吟,随着男人往他胞宫里顶弄的动作,尾音都带了明显的哭意。
ives很快被操得射精了,尖锐疯狂的快感沉在他腰腹里,叫他射精都格外有力。身子陷入不应期,可他绝望的发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粗涨的性器自上而下狠狠操进他的嫩穴,直叫原本紧窄的阴道被掼成鸡巴一样的形状,就算已经坏了一般只会吐水,也依旧顺从的接受着男人的操干。
眼泪不知不觉的已经从眼角蜿蜒进发根,ives感觉到自己大腿根的软肉都被撞得发热,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抓着床单可怜巴巴的叫:“轻点、唔!哥哥轻点,求你了……吃不下了……”
见着ives终于向自己求饶,isery这才粗喘着亲了亲那两瓣已经殷红的唇。他膝盖着力腰胯紧绷,狰狞性器全根没入ives的小屄里,艰难的控制着不再抽送了,终于声音嘶哑的说出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还叫什么哥哥?叫老公。”
他话音落下,看着ives皱着脸蛋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呵笑一声再度挺胯,直操得阴道尽头的胞宫都随着他的力道变形。他不再抓着ives的小腿,因为明显ives已经没有力气,就算他松开手了,那两只小腿也依旧保持着他一开始压下去的角度,甚至还因为脱力,隐隐有些往下的趋势。
总叫人闹心的小混蛋被操得浑身乏力了,isery还游刃有余的和人谈条件。他大手握着少年细窄的腰肢,另一手沿着紧绷的显露出自己鸡巴头形状的腰腹往上摸索,逐渐拢住了奶尖硬挺的小奶包缓慢揉弄起来。
“被操得流了这么多水,奶头都硬了,你不叫我老公叫什么?”
isery说话时慢悠悠的,但ives终于上道了一回,成功从isery的话里听出来“敢再叫我老婆就死定了”的意思。
见着isery想要夺取自己的家庭地位,ives当然是有些不高兴的。可他被压在床上挨操挨得身子都稳不住了,现在哪儿还有立场能够供他和isery谈判。于是就算委屈巴巴,ives也只有小声的叫:“老公……”
“啧。”
isery舔了口唇瓣,终于心满意足。他低头含着ives的奶尖细细亲吻,这种亲昵又温柔的触碰大抵是叫少年喜欢的,因为他清楚感觉到被压在身下的人居然还在挺高胸脯,像是主动在将奶尖喂进他嘴里。
他一手撑在ives身侧,已然顺服的少年随着他抽送的频率颤声淫叫着,但每当他含着奶尖咂弄一口,那柔软勾人的呻吟就会陡然拔高,听着就是已经愉悦到了极点的模样。
“喜欢这样?”
看着ives迷迷糊糊的睁眼朝自己看过来,isery挑眉,在ives的眼皮子底下直接伸出猩红的舌,舌面紧紧贴着奶头下方的乳肉往上舔舐一口,叫ives亲眼看着那只淫荡的小奶子是怎么被他舔得拉长颤抖的。
这种展示弄得ives羞得呜咽,isery却眼里含着笑,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喜不喜欢这样?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有没有觉得你的小奶子比屄还骚?”
ives被操得迷迷瞪瞪根本不知道isery为什么说这种话,但isery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ives,每当自己舔了奶尖或是含着咂弄的时候,ives的穴都会含着他的鸡巴痉挛,身子也一并在颤抖。
不希望ives被自己的话影响进而克制这种骚浪的反应,isery干脆当做什么都没说,一边玩弄ives的小奶包,一边狠狠操弄那口淫屄。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捡了个宝贝,因为ives的穴又粉又水多,现在一操,听着里头的淫水都被自己弄得咕叽作响,自然更是难以停歇。于是狰狞的性器像是不知疲倦,不顾ives已经被操得淫水喷溅,只反复的往那淫屄里撞进去。
他爱极了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