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风流多情,偏偏笑不达眼底:“听这声,你是把他破处了?”
“呵,破处?”
一听这个盛文年就来气,他拽起沈真舟的胳膊,把人丢到霍越炀脚下:“这婊子就他妈不是处,逼都快被人操烂了,不信你看。”
都是熟人。
盛文年,陆明泽,霍越炀,还有一直跟他不对付的谢煜江……
沈真舟吓得浑身虚软,难免瑟缩了一下,刚抬起眸就对上霍越炀晦暗不明的审视目光,他更是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慢吞吞地伏下肩膀,乖巧地用潮红发烫的脸颊去蹭男人干净冷冽的手背,委屈地哽咽:“霍哥,舟舟的后面没……后面没有被人操过……”
“哦,所以前面的逼早就被男人操过了——”
霍越炀脸上笑意淡去,拽着沈真舟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让人颤抖:“宝贝以前不是说,最讨厌男人了吗?”
“这人嘴里哪有实话。”
一直沉默的谢煜江忽然冷笑,嘲讽道:“要不怎么说他欠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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