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
年轻的警察不到三十岁,笔挺的制服和脸上的正气,让他看起来格外英俊。
先前准备笔录的两个警察看见来人,赶忙起身敬礼,异口同声地朝着老警察打了声招呼:“陈局好!”
陈局长一屁股坐在了审讯桌旁,面上笑容可掬,嘴里却打着官腔开口:“这案子影响恶劣,江枫非要来看看,就交给我们两个吧。”
“这么快就惊动了陈局?”先前两个警察有些惊讶,但还是爽快地同意了:“那这里就交给您与小江了。”
两人收拾东西离开,还体贴地带上了门,仿佛要将外面的阳光都隔绝在外。
审讯室顶上,惨白的灯泡随着关门声微微晃动,投下一片摇曳的光影。
局长看见摄像头的红灯一闪一闪的,摇了摇头,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和他们说了多少次,要注意保护隐私,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被称为江枫的年轻警察,听见局长的话,试探性地问:“局长,我把摄像头关了?”
局长似乎没听见,他专心致志地喝着茶,‘呸’的一声将茶叶渣子吐了回去。
江枫见局长没有反对,便将摄像头关掉,他坐到审讯桌前,语气有些不耐:“许梵是吧?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我被宴氏集团的宴观南非法拘禁,殴打,甚至强奸······”说到最后,许梵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江枫和局长对视一眼。
“昨晚,宴先生明明在兰庭会所,跟我和陈局在一起,怎么可能强奸你?许梵,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是诽谤!”江枫俊脸含霜,冷冷地看向许梵,眼神锐利得像要将他凌迟。
局长也沉声附和:“宴先生身份尊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需要强奸?他怎么会对你这种干扁的小男孩感兴趣?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敲诈勒索!”
许梵脸色惨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却比不上他此刻内心的绝望。他咬紧牙关,声音颤抖:“我没有说谎!”
江枫冷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再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强奸,强奸是指违背妇女意愿。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个连鸡巴都没有的妇女吧?”
许梵心里像吞了一只黏腻得癞蛤蟆那样难受,他磨着牙为自己奋力争辩:“宴观南违背我的意愿,强行与我发生关系,就算不是强奸,也是猥亵!”
江枫看许梵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充满了轻蔑和不耐烦:“你口口声声说宴先生与你发生了性关系,你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就凭你一张嘴就想污蔑宴少,简直痴心妄想!”
许梵脱下卫衣,狠狠砸在审讯桌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吻痕。
他赤红着双眼,指着那些痕迹,咬牙切齿地低吼:“我的身体就是证据!”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眶却抑制不住地泛红。
江枫挑了挑眉,轻佻地扫过他的身体,语气玩味:“说说呗,怎么做的?宴先生技术怎么样?你爽不爽?他有没有射里面?有没有让你高潮?”
江枫的每一个问题,尖锐的像一颗子弹,射穿许梵早已不堪受辱的心。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了大脑,他的脸因羞愤涨得比番茄还要红。
他像一个癫痫患者一样浑身都在发抖,抬手指着江枫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气得眼前发黑,腿一软,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如果不是椅子,他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怎么不说话了?不描述一下细节,怎么证明他上过你?”江枫站起身,步步逼近,带着残忍的快意:“说啊,你那儿被操松了没?他射的东西还在不在?你是不是像个婊子一样,在他身下浪叫?你被男人操射了,还对女人硬的起来吗?”
“啊······啊······宴先生······好爽啊······快操我······快内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江枫说着,竟学着女人呻吟起来,那声音恶心淫秽,像毒蛇一样缠绕着许梵的神经,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
“许梵,你昨晚是不是这样浪叫的。”江枫拍着他的脸,语气轻蔑至极。
一旁,局长放声大笑,仿佛在欣赏一出滑稽戏。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小江,你学得可真像······”
许梵心凉了半截,这两个警察和宴观南明显是一伙的!他一直以为警察就代表着正义,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黑警。
可如今,残酷的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明白,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他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局长收起了虚伪的笑容,慢悠悠地说:“这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