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菊花口的交汇处就会向外流出一些液体,有时拔的多了还会露出一些粉红色的肉璧出来,黑小伙似乎挺享受这种情形,一下一下的慢条斯理的来回抽插着,黑黑的光滑的后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笼罩了一层光晕。
这时身下的少年已经被黑小伙弄的骚性大发,挺起身子使劲的迎合着黑小伙的大牛子,嘴里喊着:“快操我吧,我的大牛子哥哥!!!快使劲操我吧,我受不了拉——快操死我吧——用你的大牛子操死我吧。”
看到此情景黑小伙呼的一声抓起清秀少年的两条细而白的腿,把大牛子狠狠的向肉洞中插去,清秀少年被插的来不及喘气而大声的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笑骂着黑小伙,一边用手轻轻的捶打黑小伙的前胸,黑小伙一边嘿嘿傻笑,一边躲着清秀少年的捶打,屁股却更加用力的向前挺着,每挺一下嘴里都会发出嘿嘿的声音,大牛子每次深深的插入肛门时都会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
操了一会可能是黑小伙累了,仰面躺在了麻袋上,黑黑的大鸡吧直直的挺立着,只见他向清秀少少年努努嘴,少年很麻利的爬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两腿叉开站在了黑小伙的腰间,黑小伙挺立的大鸡吧正好指向少年的菊花处,少年拉起黑小伙的手慢慢让自已坐了下去。
此时我才看到清秀少年的清晰模样,好俊的一个少年,粉里透红的皮肤,一双杏眼,眼角性感的向上挑着,细细的眉毛,簿簿的嘴唇,此时因为兴奋更显得迷人。
少年坐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大口大口的喘气了,紧紧的抿着两片嘴唇,微闭的眼睛,眉头轻轻的皱着,身下的黑小伙随着少年的下蹲也变得兴奋起来,不断的向上挺着腰,每挺一下少年就会被大牛子顶的向上窜一下,同时也啊的喊一声,只见少年一咬牙,狠狠的坐了下去,黑小伙由于肉璧的强烈刺激嗷嗷的叫了半天,而此时少年由于全根尽入的大鸡吧的刺激而圆睁着双眼,一张小嘴也张的老大,胸口上下气伏不停的喘着气,鼻尖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停了数秒之后少年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整个人也显得兴奋异常,每次拔起的时候嘴里都发出哎的声音,而每次坐下去的时候又会出去呀的声音,随着哎呀哎呀的不停呼叫,粉红色的小屁股上下不停的移动着,而被大鸡吧塞的满满的肛门也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少年那条垂在两腿中间的粉红色的大牛子每起伏一次都会砰砰的打在黑小伙的肚皮上,打的黑小伙四肢乱舞,嘴里哦哦哦乱叫不停。
少年每上下套弄一会就会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一会,而此时黑小伙就会散开四肢,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水,后来清秀少年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最后干脆就趴在了黑小伙的肚皮上不起来,这时黑小伙从地上坐了起来,用大牛子串着少年的肛门,双手向上一托就从原地站了起来,朝着一棵大树走去,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有一棵一搂粗的大树,而让人奇怪的是大树上有上下各两个四个铁坏,黑小伙把少年从自已的大鸡吧上拔了下来。
把少年面朝大树,背对着外面,然后将少年的两只脚放到了下面的两个铁环上,并示意少年用手抓住上面的两个铁环,这时我才恍然大悟,这可真是一个好办法啊,一个赤条条的美少年被挂在了大树上。
而他的屁股正好对着黑小伙的大牛子,黑小伙好象也因为眼前的情景变得非常的激动,还没等少年稳定下来大牛子就已经朝着少年的肉洞插去了。
可是由于少年的身体晃动一下没插进去,一扑愣插到了树干上,由于大牛子的马眼流出了好多的淫水,所以并没有对黑小伙的大牛子造成伤害,扑愣一声拐向了旁边。
可卿淫死在天香楼后宁府忙着办理丧事,这天亲友齐集,正待出殡,忽然人回:“北静王爷来祭。”
贾府上下急忙出迎,以国礼相见。原来北静王水溶乃当今皇上爱子,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一表人才。平素也不以王位自居,和贾珍、贾琏十分相好,听闻可卿辞世,不免悲伤,因此前来祭奠,聊表心意。
当下,水溶在灵前念了祭文,又烧了些纸,贾珍等在一旁还礼,谢了恩,然后来到厅内。水溶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玉而生的令郎?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急忙领着宝玉前来,宝玉见水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心里好生欢喜,抢上来参见。水溶伸手挽住,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
又问“衔的玉在哪里?”宝玉连忙递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亲自与宝玉带上。
水溶向贾政道:“令郎如此人物,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小王与他一见如故,以后不妨常到寒第叙谈。”贾政躬身答应。
水溶将腕上一串念珠取下,递给宝玉道:“今日初会,小王将这串皇上亲赐的念珠作为见面之礼。”乘机在宝玉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
宝玉心领神会,谢过接了,也在水溶的手上摸了一下,水溶告辞回舆。
等丧事一过,北静王府便来请宝玉。宝玉到得王府,被领进内室,水溶见他进来,摒退侍从,上前一把抱住他说:“宝玉,我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