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赫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高潮被强制打断而难耐地扭动身子,知道我有多难受,却故意放出他粗长地肉茎在我面前撸动,就是不碰我。
“哈…骚逼,真该给你看看你现在什么表情,还敢离开我?哈哈,其他男人能满足你吗?烂逼都给我操坏了,还想给谁用?嗯?”赫洋扶着那根青筋饱胀的肉柱拍打在我脸上,按着我的脸更贴合茎身,让我只能闻着那股属于男人的气息略带一股晨起的腥臊,女穴又涌出大股淫液滴落。
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舔上柱身,赫洋眯起眼,眼底暗红,“怎么这么骚?”他忍不住用敏感的龟头按压那截伸出的嫩舌,把它当成自慰的工具顶弄戳刺,我双手用力够到下身,揉捏我挺立的阴蒂,可是远远不够……只能求赫洋让我高潮。
“老公,玩阴蒂…舔舔小逼…唔,求你了……”下一秒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向那根肉涨的刑具,几乎不留呼吸的缝隙。“谁准你提要求了?”赫洋用柱身用力拍打我的脸颊,肉茎捂住我的口鼻,看我因肉茎生出的窒息感微微翻起白眼,从阴道深处突然喷出大片骚水。
我竟然就这样潮喷了,赫洋低笑两声,把手伸进因高潮抽搐的阴道口浅浅抽插。让我觉得自己几乎像什么性爱娃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被他伸进了高热的舌头,来回抽插着敏感的褶皱嫩肉,搜刮每一滴褶皱上的淫水,男人用舌尖高速抽插着骚浪的逼眼,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水声。
“唔嗯…呜……好舒服,好舒服,要去了…不要,不要……”刚刚高潮过的逼肉敏感地发热,却又一次要被男人带上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理智,却让我像荡妇一般吐出舌头,只能享受身下人带来的快感。小骚逼被男人的舌头勾地翘起,想塞进男人嘴里。却被扇了一巴掌,“谁才是小狗?”
赫洋看着我因情欲迷茫的脸,抠着水流不止的逼穴,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翻搅,“我的,你是我的小母狗,知道了吗?”
赫洋给我重新绑过,让我两边手脚各自绑在同一边,手被从下方绑在脚踝上,臀尖对着他,像发情的母狗那样对他摇尾乞怜。他把粗涨的肉茎捅了进来,直插进最深处,抵按着那口紧闭的宫口。
“啊…老公进来,进来操小逼,小逼好痒,呜呜……”赫洋过来咬着我耳朵用齿尖摩挲,痒痛的酥麻侵蚀着我为数不多的意识,最终残存不剩,只知道臣服于带着项圈的男人。
赫洋顶开那个紧窒的宫口,“呼…好爽……太紧了…”他哈着热气,几乎发狂一般顶撞着敏感娇嫩的宫腔,用要把小子宫撞坏的力度强干着同一处,将我对他的渴望压榨干净。
阴道和宫腔传来阵阵难言的爽麻冲击着神经,赫洋的公狗腰狂甩在啪啪作响的肉臀上,看肥软的臀被击出阵阵肉浪。他啪地一巴掌扇在骚臀尖,看臀尖印下红手印,舔了舔虎牙尖,“一打小逼就吸地更紧,骚死了。真想操死你!把你关起来,哪也去不了好不好?嗯?”
我被那根粗壮的阴茎透过子宫钉穿在床,脸闷在床单里听床因赫洋强势的猛操剧烈摇晃,腰几度塌下去又被捞回来更狠地奸干,几乎要爽到昏死过去。
赫洋从背后捞起我的小腹,让我和他精壮的腰腹部完全贴合在一起,感受到男人像兽交一般狂干的姿势,我意识到他昨天还只是个任我牵着鼻子走的小狗狗,但现在呢,却好像变成能随时撕咬我脖颈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