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吧!”
我只留给他一句话就转身出门。只留下屋内哑着嗓子的咆哮声。
“是他的吗?是他的啊,你太狠心,你太绝情…”
我真的走了,没有告诉楚群,也没有告诉我师兄。
我走的悄无声息,彻底甩开了那些所谓的保护我的护卫。
最后一面见楚群,我能感受到,他在学着尊重,虽然做的不好,但是他愿意尝试。
对等的相爱对我来说实在是奢侈,我没贪心,还好及时抽离了。
我生下了孩子,是一个男婴,很漂亮,眉眼和楚群一个模子刻的一般。
我带着孩子走走停停,因着楚群给的银两颇丰,我们母子过得还算殷实舒心。
孩子三岁的时候,我带着他游历山水。
我所到之处,听到百姓们谈论当今皇上爱民如子,百姓生活富足,我就很开心,就像是夸奖的是我一样。
这期间,我遇到了师兄姜梓初,跟在他身边的竟然是被废掉的皇后安溪瑜。
我惊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师兄又跟我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他和靖国公主安溪瑜的故事。
曲折动人,给我听哭了。
我看着安溪瑜隆起的小腹,幸福洋溢在她脸上,她一直爱笑,但是这种笑,比皇宫里的皇后的笑不知美了多少倍。
楚群没有碰过安溪瑜,还放了安溪瑜,我真的挺意外的。
我由衷的,从心里感谢了他一次。
短暂相聚师兄两口子离开了,我带着孩子牵着马继续我的飘荡。
师兄离开的时候拍了我的头,告诉我,丫头,别太跟自己过不去,也别太耿了,开心点。
我做了个鬼脸,装听不懂就翻身上马,策马扬鞭。
马儿在夕阳下飞奔,不知道跑了多久,来到一座小桥旁,溪水潺潺,鹅黄的黄昏日光洒在水面上,像是镀了一层金。
马儿在吃草,我儿子在捉蜻蜓,我蹲下身,看着水面里倒影的我。
不知为什么,脸上的沮珠砸落一颗,将水面砸出一圈圈涟漪。
涟漪重聚,湖面显现出楚群微笑的面容。
坏事,我白天就在做梦么,惊了一跳的我险些掉落湖中,却被一双大手箍入怀里。
“姑娘,可是迷路了?用在下送你回家吗?”
微风轻拂,一只黑色骏马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停在我的白马一旁,讨好地递过去一嘴嫩草。
同样的小桥流水之下。
同样的少年,将一个相府逃婚的迷路小姐,带了回去。
这一去,春秋流转,白云苍狗,已是十二年光景了。
男人因为是偷窥,因此有点做贼心虚,而且对方又是自己的爱人,所以他并没有出手,否则凭她的武功,根本碰不到他。
“住手!”她急声娇呼。
“龙师弟!”她这个时候也看清楚来人,一片惊呼声。
男人微微一笑,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滴,朝瞠目结舌的她和她干笑一声,道“心肝,我、我只是……只是路过,哈哈……”
饶是以他的脸皮之厚,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将出口,也是需要勇气的。
她抓起一旁的衣服,娇躯有了遮掩,略略镇定,极力用平静的语气道“你休得胡说,这里哪里有你的什么心肝?”
男人嘿嘿嘿望着这香艳绝伦的一幕,满脸坏笑,听了她这话,也知性情庄重,不能那般唐突佳人——虽然已经唐突了。只见秀丽乌黑的长发滴着水滴,桃腮嫣红,未施脂粉,冰肌玉肤,秋水为神玉为骨,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男人看得一阵目眩神迷,恨不得冲上前去搂进怀里轻怜蜜一番。道“你和雪妍不就是我的心肝么?”
娇靥绯红,美眸笼罩了一层水烟雾气,明明羞涩难当,偏偏却满面庄重之色,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进来已经犯下了大错。而且你还偷偷摸摸混进来,偷窥……”言及此处,她说不下去了,满脸通红,深觉难以启齿。
男人无言以对,一阵汗颜,没想到给她教训了一顿,他自知理亏。但是他望着欲语还羞的透人模样,欲火大动,恨不得冲上去把扑倒在床上……让她义正词严的大道理,变成意乱情迷的娇喘!谁有理谁没理就应该在床上解决。他想到这里,不自觉又露出吃吃的坏笑。
她瞧在眼里,从男人那火辣辣的视线中,哪还猜不到他的想法是何等的不堪,她又羞又恼,气嗔道“你还笑?”
语气一顿,说不下去了。
“,我先出去了,给你们看住外边。”
她与男人心有灵犀一点通,故意微笑的离开,将这里交给了男人。
“雪妍,你……”
她听到她露骨的话语,整个人都羞红了脸。
“所言极是,是我错了,所以我决定一错再错……”
男人说着突然冲上前,飞快在她吹弹得破的脸上“啧”地亲了口,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俏脸亲吻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