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深夜,只有楼下偶尔会有车声,胯骨撞屁股的肉体拍打声响亮地回荡。如果有上下楼的住户这时经过阳台,一定会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
他们两人身上几乎一丝不挂,迟瑛全身裸体,小六小姐也隻挂着几块情趣内衣的薄纱碎布,只有后腰的蝴蝶结还算完好,被他扯在手里。
迟瑛完全没想要遮掩,越肏越用力,身下的少妇眼珠几乎爽得要翻白,腰肢和大腿都快被肏软了,还是紧咬着嘴巴不出声。
花穴软肉在露出羞耻的刺激下,越咬越紧,绞得他头皮发麻。
他把身前的少妇往上拉,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抓起奶子,一手别过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那张小嘴。
小六小姐被这么一吻,压抑的快感终于释放,一边吸着他的舌头,一边闷闷地呻吟。
花穴咬得太紧,几乎快把他的肉棒咬断,两个人的身体都大汗淋漓。
最后他抽出时,保险套还被软肉绞住,从棒身脱落,露在小穴外的套口一点点滴落精液。
周末很快就结束了,他们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吃喝全靠外卖,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掉着破掉的情趣内衣和用过的保险套。
小六小姐临走前,把它们都收进了垃圾袋,红着脸让他记得一定要拿去丢,还不能丢在这间公寓的垃圾桶里。
从情欲里清醒后的她,总会莫名害羞,特别可爱。
迟瑛知道她是一个特别细心温柔的人。
他那时赶着几项工程,一连加班了好几个星期,回家休息时发起了高烧,他在厨房喝着水时,那个年轻的家政闯了进来。
后来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一直有个人在照顾他,他知道是那个家政人员。
他恍然醒来时已经退烧,身边也已没人。
那时已经是隔天清晨,整间家一如既往的安静冷清,自从去了国外读书,独立生活后,他的起居一直都是如此。
他那时以为,身边有人照顾或许只是一场梦。
可是在他拉开阳台门想要透气时,却看到了日出光露下,一群色彩各异,生机勃勃的多肉植物。
阳台的那群多肉是他搬进这里时,他的家人擅自买给他的。
他总是忘了浇水,那些植物一直半死不活,没有精神,多亏是多肉植物,换作是其他的,恐怕已经是枯草了。
现在,那群多肉植物从枯死的边缘焕发生机,肯定是有人悉心照顾了它们。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表达一下谢意,去了花店想买束花,却无从下手,花店小姐帮他介绍,包装时说了句是给女友的吧,他低头咳了一声假装没听到。
发烧时的他,记不太清楚那个家政人员长什么样子,隻记得一个大体的轮廓。
后来他撞见了她在浴室里衣衫不整,湿乱的短发下那双小鹿眼惊慌却明亮,还有她隻穿着内衣裤的身体曲线。
她的眼睛和细腻匀称的躯体,完善了他脑海里对她印象的所有构成。
即清新通透,又摇曳动人,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
迟瑛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喜欢她,所以他捉准机会就提前下班,终于他们有了第三次见面。
他不愿这么快就分开,开口把她留了下来。
在他们上了床,并知道她已经结婚后,还不死心地想继续见到她,迟瑛就确定他不止是有点喜欢她。
他是迷恋上她了。
在她走了之后,迟瑛坐在沙发上发呆,室内旖旎的空气开始冷却,她留下的香气逐渐淡薄消散。
她才刚走五分钟,他就开始想她了。
他想开口让她留下,一直待在他身边,不止是做爱,他们可以一起看电视、一起看书、一起给多肉浇水。
但是不可以,她还要回到她老公和孩子身边,他只是她外遇的对象而已。
可以毫无理由、毫无顾忌跟她待上一整天的人不是他。
这时迟瑛突然发现一边桌上的相框,不知何时被盖上了,他伸手摆起照片,照片的女人笑得灿烂,这张照片就是她当初强行留下的。
他叹了口气,姐姐如果知道他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大概会笑死他吧。
明天或许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