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双儿的呻吟声越发大了些,他有些笨拙地抚慰着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粘腻的水声伴随着男人粗糙手指的碾弄缓缓从肉缝间响起,兰景宁无法控制的身体抽动,直到男人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那凸起的肉核,他上身起伏着喊出一声低吟,潮红的眉眼间似痛苦又似欢愉,但尚嵘误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慌乱间掰开那肉唇查看,湿热的媚肉和微凉的空气接触,花穴收缩,月光下照亮了这无限淫靡的画面,尚嵘本就躁动难忍的心又快速跳动起来,他呼吸微滞,发丝间的耳尖逐渐泛红,“弄疼你了吗?”
兰景宁喉间艰难地低吟,他眸中含着泪光看着上方的男人,摇摇头,“呜尚大哥,不是,是太舒服了”余光中看到了男人腿间的鼓起,他垂眸断断续续说道,“尚大哥,你,你快些进来吧,我没事的。”说完他便极其羞耻地扭过脸去看向一边,紧紧闭着眼不敢说话了。
许久后未听到尚嵘的声音,兰景宁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翼翼抬眸看向男人,不想对方一直在定定盯着他看,一时间撞入男人深邃的黑眸,尚嵘伸手怜爱的抚弄着他柔软的耳垂,他伸手解开自己缠绕在亵裤上的腰带,露出已经胀大到极致的茎柱,粗长且坚硬的阴茎沉甸甸的挺立在腿间,在浓密的黑丛林中显得无比野蛮与狰狞,兰景宁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男人这里和自己的一样又不一样,他觉得陌生又有些害怕,尚嵘隐约察觉,他慢慢俯下身靠在兰景宁身边,药性难挨让他喘得厉害,用掌心抚摸双儿潮红的脸,声音低哑透着温柔,“怕吗?若是你后悔,我便起身去外面解决。”
“不,”兰景宁身后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仰起脖子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湿红的眸子亮亮的,“尚大哥,我不后悔。”
尚嵘俯下身含住了他唇瓣,舌头的搅弄传出濡湿粘腻的水渍声,他用手掌覆盖在兰景宁赤裸的大腿上将他大腿微微抬起架在自己腰间,随后便慢慢将整个人压在了双儿身上,与滑腻温柔的肌肤相贴,此刻已经到了尚嵘可以忍耐的极限,滚烫的阳具贴在双儿腿心,兰景宁紧张地看着他,男人先是扶着阳具在他湿淋淋的花心处戳了几下,等双儿勉强可以适应这样陌生的触感后,他一手撑在旁边,将滚烫的阴茎缓缓插入了那泥泞的花穴中,一点一点,粗硬的茎身撑开了窄小的穴口,兰景宁小声的呜咽宛如吃痛的小兽,身体好似被劈成了两半,痛楚让他的呻吟听上去格外可怜又让人心疼,男人捧着他的脸,轻轻亲着他的眉心,阳具暂时插进了一半,他便停在那里,倒吸一口气,等着身下的双儿适应一会儿。
“很疼吗?”尚嵘柔声问他,眉心紧锁,他低头看着两人已经交合的地方,但月色微弱只能勉强看清一点,他伸手抚摸着兰景宁隐约被汗水打湿了的额头和湿润的发丝,又摸着双儿胸口的乳尖,以此让对方获得些许快感而缓解身体里异物闯入带来的痛苦。
“有一点疼”兰景宁的声音又哑又含着颤抖的哭腔,他抬头抵在男人胸前蹭了蹭,像是在撒娇般,尚嵘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额头暴起的青筋显示他此刻也不好受,插在花穴中的阳具被湿润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从阳具顶端到整根茎身都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渴望占有的欲望在身体里随着药性翻涌,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看着怀中的双儿这般让人心疼。
尚嵘紧紧拥着他,低声说着对不起,兰景宁摇摇头,“尚大哥,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你可以”
“真的吗?”尚嵘将人从身下抱着坐起来,他仰头看着上方的双儿,因为身体里异物随着肢体变动而进的更深了一些,兰景宁点点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微微抬着屁股,阳具又往花穴外退出去一些。
尚嵘扶着那露在外面的茎身慢慢挺腰送进去,浑圆的臀瓣被掰开,兰景宁靠在男人胸前,只觉那根粗硬的物什似乎要捅穿自己的小腹,他咬着唇,手指深深掐着男人的肩膀,潮红的脸上满是不安,尚嵘重重揉捏着他的臀肉,缓解他身体紧张带来的僵硬,阳具一寸寸完全插入了花穴,他伸手往双儿湿到往下滴水的花穴处摸了摸,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娇嫩的花唇,敏感的双儿便猛地溢出一声娇喘,随后瘫坐下来,贪吃的花穴完全将硕大的阳具吞吃了进去。
“唔嗯,嗯,”兰景宁呜咽两声,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了男人肩头,尚嵘粗喘着,扶着他的脖颈抚摸着他湿漉漉的面颊,两具滚烫的身体紧密的依偎在一起,他吻着双儿脸上的泪痕,“还疼吗?怎么哭了?”
双儿湿漉漉的眸子觑着男人,朱唇微张,眉眼间是欲色染就的勾人春色,“尚大哥,好烫”他对着男人抚摸着自己被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模样无辜,尚嵘却看得眸色晦暗,喉结连续滚动了几下,他已经到了按捺的极限了,猛地将人带着在半空中转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男人压在他柔软的身体上,磨搓着双儿胸口,薄薄的皮肉上娇小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他的指腹碾弄着嫩红的茱萸,像是在掐弄着新鲜又泛着香气的樱桃,他伏在兰景宁身上,快速挺动着腰身,劲瘦有力的窄腰带动着阳具,撞击的力度逐渐加重,阴茎被反反复复送进湿润泥泞的花穴,两片阴唇被反复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