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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桌底当脚垫/发工资啦(16 / 24)

不是因为云烈让自己去送祈元嘉,他害怕祈元嘉会认出自己。

他这种小奴是没有羞耻心的,随时可以光着屁股向主人爬过去,更不会去在意外人的目光,会觉得羞耻才是无稽之谈。

云烈阁下用自己去羞辱主人的意图太过明显,让苏研都无法忽视了。

他不知荣辱,只知利害,当然会担忧惹恼主人,导致祈元嘉迁怒给自己。

只受些苦倒也没什么,最怕的就是主人从此厌恶了他。

苏研双手贴在地上,上半身伏低,如同幼犬一般趴在原地瑟瑟发抖,发出无意识的哼唧声,全身心地抗拒着这个命令。

如果说能有什么让他稍感慰藉和安心,就只剩下主人的“许诺”——没有虫会生雄子的气。

苏研不太聪明的想着,如果自己没有被作弄的话,自己或许可能也许是所谓的“雄子”?

——苏研本身不笨,能进化到s级的精神力怎么都不可能蠢笨。他只是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不肯也不敢去相信除了固有认知外的信息。他害怕那是又一次测试的陷阱,当他跳进去志得意满,以为自己可以泡进蜜糖罐里的时候,就会有拿着鞭子的纪委老师狞笑着把他揪出来,打上不合格品的标签,把他打进地狱里。

他不知道,如此脆弱的自己就像是画地为牢的囚徒,离象征着自由和自我的阳光只有一线之隔,明明想要伸出手去触摸,目光中流露出的渴望能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可他还要麻木的麻醉自己,倔强的不肯伸出手,缩在被粉笔圈画的阴暗角落里。

然而,这一丁点儿带着甜意的安心都淡得尝不出味道了,甚至让他的舌根都在泛出了苦。

他曾经得到过善意的告诫,有些高等雌虫阁下们会厌恶雄虫,祈元嘉就是其中一位,所以他才只能用亚雌的身份接近主人。

这两个信息完全相反,他的身边围绕着形形色色的谎言,但苏研还不知道该怎么去分辨谎言,从前没有人教导过他,他更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苏研有一颗空白又洁白的灵魂,谁掌握了,就可以在上面肆意涂画,塑造成想要的样子。

他只有一颗空白又洁白的灵魂,谁掌握走了,苏研就一无所有。

苏研安静了太久,有时,沉默代表的就是抗拒。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默下去,他缩着身体,几乎要缩到椅子下面去,鼓鼓的屁股撅在外面,中间还插着粗大的按摩棒,把每一丝隙缝都撑开了,明晃晃的惹眼。

好似自己能藏得住似的,越发像是个顾头不顾尾的小笨蛋。

他压着嗓子,用细细弱弱的声音祈求:“阁下,奴求您不要……”

他不敢抬头,就只能用脸颊去蹭云烈的裤管,还小心地用后脑勺对着祈元嘉。

苏研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讨好云烈,但他觉得只要云烈现在放过他,他事后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

“小东西,你要拒绝我的命令吗?”云烈低头浅笑,他同样站起了身体,随手捋平胸前褶皱的绶带,看上去很温和、包容、甚至隐隐的神性,如果不是投身到了政局之中,他很符合某失落文明古籍中的宗教代言人的要求。

苏研狠狠颤抖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在茶话会上失利的祈元嘉没有放过这嘲讽的好机会,他矜持的微笑,笑容间带着高等雌虫家族主虫的虚伪:“您引以为傲的调教手段似乎不够有效。”

云烈回头,眉眼微弯,很真诚:“让阁下费心了。他的主人没有教导好他,才让他养成了一些糟糕的习性,我正在考虑为他换一位主人。一个不合格的奴隶可不配拥有好主人,阁下您认为呢?”

祈元嘉对他的调教计划不感兴趣,在云烈轻易带偏了话题之后,有些不耐烦和云烈打太极:“阁下您决定就好。”他不想被牵扯进云烈的调教计划里,因此微微颔首,“阁下既然还有小奴要调教,就不必让他送我出去了。”

云烈却好像对这个话题情有独钟:“看来您和我有着同样的见解。教导一只小奴的调教师应当享有对小奴的所有支配权,包括占有和品尝他,这正是教导者的乐趣所在。”

祈元嘉好像想说什么,但云烈比他更快一步,他在蜜糖般的微笑中,意味深长的说:“我想他的主人也不会在意的,毕竟,亚雌无虫权呀,阁下,您说对吗?”

祈元嘉顿了顿,最终,简单地颔首点头。

“确实如此,阁下。”

亚雌无虫权是很久以前的法典,现行的律法中,亚雌具有不完整的虫权。

但高等雌虫家族矜傲,连中低等雌虫都看不起,对亚雌更是纯纯的漠视,至今还流传着‘亚雌无虫权’的隐形规则。

祈家虽然是老牌的高等家族,但在这一点上却更像新兴的‘暴发户’,没让家族中的亚雌仆虫全部膝行已经是明证。

祈元嘉无法忽视云烈说出这句话背后的暗示。

云烈的笑容这才多出了几分真心,微垂的视线余光见苏研瑟缩,又与祈元嘉平和地交谈了几句,他游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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