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浓郁石楠花味让花时回过神,他以为是自己射了,结果低头看见雪长夏射了一身。
雪长夏嘴巴微张,胸膛凌乱地起伏,手臂遮着眼明显不想见人。他的阴茎翘在身前、如迫击炮管般斜斜地指着天,被射出的乳白精液在腰腹画出一条断断续续的直线、在胸前开出一朵湿润的小花,和原先那些深浅不一的红色“小花”相映成趣。
花时咽了口口水,张嘴喘了两口气,然后开始叫好友的名字。
“雪长夏……”
“……”
“雪长夏!”他轻轻推了推雪长夏的膝盖。
“……”雪长夏挪开手臂看向花时,抿着唇满脸不耐烦,但脸上的红晕完全消减了那份强撑出来的攻击性,只让人打心底里觉得可爱。
“我还可以……继续吗?”花时问。他还保持着直捅到底的姿势,两手扶着雪长夏大张的膝盖,下身紧贴,就差把阴囊也一起塞入后穴。被甬道紧密包裹的阴茎鼓胀得厉害,似乎比进去之前又大了一圈,给内里塞得极满。身体本能想要摇晃腰肢狠狠撞击眼前这人索取更多快乐,但他咬牙忍住欲望、询问好友意见,憋得自己鬓发都被汗水打湿。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继续了吗?”
“……”花时忍着喘气,认真地说,“虽然真的很想要,但是你不想的话,就、就下次吧。或者等我、考试之后——如果我这次考过了,能不能,当作是给我的奖励?”
“前脚刚说了会加油,后脚马上就打退堂鼓吗?”
“我不是——”
“——那就继续!”雪长夏又用手遮住自己眼睛,头偏向一边,另一只手抓紧身下床单,没被手臂遮住的小片脸颊红得发亮,“非要让我求你接着操我吗?!”说话间连耳朵也一起变红了。
“我、我!那我可不会再停下来了!我不管了!你求饶我也不会停了!”
“等你——哈啊!”
撞击来得又重又猛,雪长夏没说完的话被迫变为一声呻吟,蜷起的腿下意识想蹬开身前的人,被压住了腿弯,门户大开,再也没法好好发力。
花时双手撑在雪长夏身侧,刚好让他的腿弯架在他手臂,俯身压下迫使他屁股抬得更高,完全暴露在他身下,方便腰腹发力。方才聊天时后穴甬道慢慢适应了花时阴茎的尺寸,一拔一插之间敏感处被狠狠碾磨,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很快又被挑起性欲,雪长夏半软的性器又在身前抬头。
这大概是花时学东西最快的时候。理智被肉欲不断鞭打,从未体会过的极端愉悦让他很快就领悟了这项运动的精髓,于是一系列发力角度和体位的微调之后,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流畅,很快就压着雪长夏猛干起来。
“雪长夏!哈啊!……太、太舒服了!……啊!……雪长夏——”
“——太大声了!”
“但是我忍不住嘛!哈啊……”
“……笨蛋——唔!”
激烈的身体对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雪长夏身体晃动得厉害,连带着床铺都摇晃起来。他再也没法把手臂摆在眼前遮挡视线,剧烈的晃动让他的手臂在脸上一阵乱滚。他用手掌捂住脸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很快又滑上头顶紧紧抓住自己头发,嘴巴如搁浅的鱼般急促张合,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似乎被刻骨的欢愉逼得头皮发麻。已经射过两次的身体没那么快酝酿出第三次,性欲将他高高吊起肆意玩弄,挺在身前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吐出透明体液,快感一直在积累,却无法得到释放。
“啊……”雪长夏紧盯着花时,双手都难耐地抓紧床单,身体紧绷,后穴咬得人不停喘气。
“雪、雪长夏,你夹这么紧我要射出来了!”
花农辛苦准备的种子,就要播撒进沃土了。
“太紧了!放松一点……呜……”花时声音颤抖着,汗水成股从身上淌下,被冲撞的力度带得星星点点地甩落在雪长夏身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一边说着不行,一边起身按住人大腿根猛烈耸动腰肢,直操得身下人屏住呼吸叫都叫不出来。
没经历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性爱竟如此美妙,而且还是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两人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不曾想过两人最终会走向床上这种关系——两人得以真正变得亲密无间,在同一时间彻底长大成人。
微妙的耻感和快意夹杂在一起,花时被一路向顶峰狂奔的快感裹挟,突然伸手握住雪长夏的阴茎。
“哈啊!”雪长夏这一声叫得格外响亮,而花时也趁机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从未想过自己这么拼命会是在这种时候。
身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在完全压榨体能、来到那个临界点前,雪长夏先一步走到终点,精液从花时手中射出,在胸前开出第二朵花。高潮后不停痉挛的甬道给了花时最顶尖的享受,他抵到最深处放任自己痛快地释放出来。
处男之身终结于好友被操射的体内,实